大明王朝:黄锦和陈洪的正面对决——连续7个回合,陈洪一次没赢

海瑞终审郑泌昌、何茂才的供状上呈朝廷以后,嘉靖皇帝出于多方面考虑,只能装作没看到这份供状,让这场轰轰烈烈地“倒严”风波高高举起、轻轻放下。为了弥补“清流党”,嘉靖皇帝将嘉奖抗倭将士地权力交给了徐阶等人,并命吕芳释放被关押在诏狱的“替罪羊”——高翰文。

接到命令的吕芳,将这个差事交给了黄锦,殊不知,这个极为正常的差事交代却引起了时任“司礼监首席秉笔太监”——陈洪的严重不满。于是,在黄锦办完差事返回司礼监后,两位一直不对付的“秉笔太监”终于爆发了一场正面对决。

回到司礼监,黄锦便脱掉上衣,留出一身不该太监拥有的健硕身板,看到陈洪,连忙问了一句:

“陈公公还没歇着?”

陈洪没有好气地回答:

“你不也没歇着吗?”

自从吕芳返回宫中,黄锦对陈洪的态度明显有所缓和,他本就没有什么权力欲望,只是看不惯陈洪“小人得势”的做派而已。现在,吕芳回来了,陈洪又变成了“千年老二”,以往的嚣张自然收敛了许多,黄锦也就不必针锋相对。再加上,陈洪毕竟是“司礼监”的二把手,眼下语气中又有着明显的不满,黄锦便赶紧的给出了解释:

“难得晒个太阳,也就是传个旨跑个腿罢了。司礼监的事,第一是老祖宗,第二便是你陈公公。当家的是你们,我们歇着不歇着都一样!”

只是,陈洪心中却憋着一大口气,黄锦屡次顶撞自己,还屡屡为杨金水出头,甚至还直接处置了自己的属下;现在,黄锦又越过自己跑到镇抚司诏狱释放了高翰文和芸娘;更重要的是,吕芳仅仅数日便从皇陵归来,打破了陈洪升任“掌印太监”的美梦;诸位委屈集中在一起,陈洪再也忍不住了,只等今日冲着黄锦集中爆发。

所以,陈洪没有理会黄锦的示好,给予了否定回应了,屏退了左右。黄锦一看这种情况,心想这场对决是跑不了了,接招就是!

第一局

陈洪先出招:

“从太宗文皇帝开始,宫里便定了铁的规矩,镇抚司归首席秉笔管,我现在就当着此职,你今天去镇抚司连个招呼也不给我打。都说我是个当家的,可有把我的家给当了。黄公公,这事该怎么说啊?”

注意,这里有一个极为明显的错误,陈洪口中所言“太宗文皇帝”即明朝第三位皇帝——朱棣的庙号,但在嘉靖十七年,嘉靖皇帝已经将其庙号改为“成祖文皇帝”。当然这是剧中台词的错误,否则仅就这一条口误,黄锦就能立马将陈洪置于死地。

陈洪的意思很明确:按照大明祖制,镇抚司和其下辖的诏狱都归我管,诏狱中关押的人犯自然也归我管。你越过我直接释放人犯,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!

黄锦接招:

“哦,是为这个事啊?可当时主子万岁爷给老祖宗下了个旨,老祖宗一出宫门便见了我,让我去宣旨,说是立马放人。那时候,我若是还来请你陈公公的示,便是违了主子万岁爷的旨,没办法,只好破一破规矩。陈公公若为这个怪罪我,我赔罪。”

黄锦的反驳极为有力:命令是皇上下达的,差事是老祖宗安排的,我是听命行事,怪不得我!

只是,黄锦也知道这样做是破了规矩,表明了赔罪的态度。

有反制,有依仗,有理由,而且还有“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”的态度,让陈洪第一波进攻瞬间失效。

第一局,黄锦胜!

第二局

黄锦搬出了嘉靖皇帝和吕芳,陈洪自然不敢接招,只能改变进攻方向,将黄锦释放芸娘的行为当成了突破口:

“上有主子万岁爷,下有老祖宗,我敢问你的罪?可镇抚司向我报了,主子的旨意只说放高翰文,没有说放那个女的,那个女的在哪里?”

黄锦反击:

“陈公公这个责问,我可是真的听不懂了,主子的旨意里是没有说要放那个女的,可当时抓高翰文的时候,也没有说要抓那个女的。那个女的是陪着高翰文进的诏狱,如今既有旨意放了高翰文,那自然一并放了。这又有什么错吗?”

芸娘只是陪着高翰文“暂住”诏狱,从始至终,芸娘都只是高翰文的“附属品”,现在有旨意放了高翰文,芸娘自然也就被放了出来。

有理有据,逻辑清晰,黄锦拿下第二局!

第三局

既然旨意中从未提及芸娘的处置,黄锦不管如何处理都不存在“抗旨”的罪过,陈洪的进攻方向必须再次改变。这一次,陈洪选择了黄锦释放芸娘的目的:

“江南制造局的事,沈一石的事,全在那个女的肚子里装着呢!你放了她,是想替杨金水开罪,还是怕他抖搂出其他人的事情?”

面对别人扣过来的帽子,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这顶帽子变得普遍化、常态化。我们来看黄锦的回答:

“江南织造局里伺候过杨金水的人多了,和沈一石打过交道的人也多了,莫非就这条理由就都要抓起来?浙江的事已经够让主子万岁爷心烦的了,老祖宗也不是没有打过招呼,陈公公,咱家求你了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!”

黄锦将这么多人都扯上,有着两个目的:1、芸娘并非关键人证;2、如果芸娘算是关键人证,那么该抓的人证恐怕连诏狱都装不下。更关键的是,黄锦再次搬出了嘉靖和老祖宗,将陈洪纠缠于芸娘的行为说成了不顾圣优,说成了违抗老祖宗的命令。很明显,陈洪的这波进攻再次失效了!

第三局,黄锦再次获胜!

第四局

不管什么事,也不管什么错,永远都逃不开一个话题,那就是“责任”。作为镇抚司的该管太监,陈洪对镇抚司的日常工作负有管理责任。有了这个由头,陈洪即使无理也能再次发起进攻:

“镇抚司归我管,归我管,你们今天少一事,以后的事情就会都在我头上!那个女的是你放的,我给你面子,你马上把她给我抓回来!”

翻译一下陈洪的这段话:我对镇抚司负有管理责任,将来一旦出问题,我就会吃不了兜着走。你未经请示就擅自做主释放人犯,我不问你的责,但你必须把人再给我抓回来。

牵扯到具体要求和具体责任了,黄锦就不能再随意回应了,必须把这个“锅”甩出去。面子不接、责任不担,黄锦如是回应:

“多谢陈公公给我这么大面子!可你忘了,这个差事是主子万岁爷下给老祖宗的,你陈公公要给面子,你去给老祖宗吧!”

命令是皇上下的,差事是吕芳安排的,有事请你找这两位爷念叨,没有我的事!

我们再来看陈洪的反应——脸上青筋暴起,咬牙切齿地喊道:

“休要拿老祖宗来压我!”

两人语言对阵,谁先沉不住气、压不住火,谁就先输了!因为,一旦情绪压过了理智,就会漏洞百出,就会很容易让对方找到语言缺陷并予以针对性进攻。

第四局,陈洪又输了!

第五局

所有的进攻方向都失效后,还有一种最为常见的进攻方式——人身攻击,而且“骂人揭短”般的人身攻击最为有效。陈洪开始进攻黄锦的出身:

“我告诉你,老子认干爹的时候,你还在酒醋面局里搬坛子,给脸不要脸,你去还是不去?”

很明显,陈洪忽略了一个最为关键的问题,“打铁还需自身硬”,你进攻别人出身的时候最好先想想自己的出身是不是足以压过对方。黄锦手中的洗澡动嘴都没停,语气依然悠闲的回击道:

“我也听说,你陈公公是因为尿盆子刷得干净才被提拔上来的,我是不要脸,可我比戏台上的白脸曹操要强得多得多!”

“酒醋面局”出身的黄锦,对上了“刷尿盆子”出身的陈洪,陈洪明显比不过了。而对于陈洪发出的“给脸不要脸”辱骂,黄锦则坦然受之,先让陈洪的拳头打在棉花上,然后再予以更狠的回击——“不要脸”,对上了“奸诈阴险”,黄锦基本锁定了正常比赛的胜利。

第六局

人身攻击如果再失效,还有借助工具进行的“物理进攻”,黄锦的话让陈洪立马暴怒,抄起手中的茶杯就向黄锦泼了过去。黄锦也不示弱,直接端起了自己的洗澡水,反击回去。

就进攻面积而言,一杯水自然比不过一盆水;就进攻效果而言,一杯茶水自然比不过一盆洗澡水;这一局,陈洪输得有点惨了!

最后一局——近身肉搏

所有的对决,如果没人劝阻,都会逐渐进入到最后一个阶段——近身肉搏。物理进攻以后,陈洪立马疯一样冲向了黄锦,因为进攻突然,再加上愤怒带来的加速度,陈洪成功将黄锦压制。

只是,陈洪又忘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——在绝对的力量优势面前,一切都等于白扯!就黄锦的厚实身板而言,陈洪只有挨打的份儿。很快,黄锦反身将陈洪压到身下,疯狂输出。

如果没有孟公公带着下属及时出现,陈洪定会出现在《大明王朝》中最为常见的妆容——头缠绷带,鼻青脸肿!

最终成绩:黄锦以七比零的绝对优势,取得本次对决的胜利!

接着,对决进入“劝架”环节,我们来看孟公公的高智商操作——一把抱住黄锦,而非陈洪,说道:

“黄公公,黄公公,你不替自己着想,也得替主子和老祖宗着想吧,你想把万岁爷和老祖宗气死吗?快走吧,快走!”

作为“首席秉笔太监”,陈洪和黄锦打架,而且还被众多的下级同事看在眼里,这本就有损于自己的形象;一个领导再让下属抱住劝架,像什么样子!所以,为了保住陈洪的体面,石公公就只能劝阻黄锦。

再说孟公公的劝架理由,劝架就得一针见血,就得在最短的时间达到最大的效果,所以,他选择了黄锦最在乎的两个人——吕芳和嘉靖。

自此,整场比赛结束,黄锦在狠揍了陈洪一顿后,潇洒离场,独留陈洪一人收拾局面、保留体面!

(本文仅基于《大明王朝1566》具体演绎情节和人设解析,并不以历史史实为依据,个人观点,欢迎提出批评意见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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