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裕容龄的历史知识:这才是女人最高级的性感!

美只愉悦眼睛,

而气质的优雅则能使人心灵入迷。

若有大爱藏于心,岁月从不败美人。

即使白发苍苍,依然能美成一幅风景。

善良的女人,自带性感。

她出身高贵,气度雍容,慈禧老佛爷亲封她为郡主;

她美貌倾城,舞姿曼妙,13岁便轰动巴黎,被誉为“蝴蝶舞后”;

她爱上了清王朝的末代状元,人们却在坊间传她和慈禧身边大太监的风月事儿;

她是喝洋墨水长大的格格,天性爱自由,本应做宫廷闺秀,却向往田间的野蝴蝶;

生不逢时,大清朝在她23岁那年倒了台,她从紫禁城最绚丽的花朵儿成了贫民窟的艺术家…

裕容龄是出身满洲正白旗的格格,父亲裕庚是晚清一品大员,还有个姐姐叫裕德龄,便是后来大名鼎鼎的“德龄公主”。

有一张容龄姐妹俩小时候穿着洋装的老照片,鼻梁高挺,双眸深邃,颇有些异域风情。

有传言说,容龄姐妹的生母是个洋华混血,原是出身低下的“洋妓”,其父为美国人,其母为“粤妓”,人称“上海皮尔森小姐”,乃是裕庚的第二任夫人。

大清朝在经历了几场外辱之后,终于萌生了了解外面世界的欲望,开始派遣官员做驻外大使,裕庚就在这时候出任了日本公使,并将妻儿都带去了日本。

那时裕容龄不过6岁,对周遭的一切都感到新奇,天天被姐姐德龄拉着在公使馆上蹿下跳。

父亲为了让她收收心,特意请了日本大礼官长崎来教姐妹俩外交礼节和音乐、古典舞、美术插花。

年幼的容龄在观看日本艺伎表演后,对艺伎舞蹈产生极大兴趣,但接受儒家熏陶、封建思想根深蒂固的父亲坚决不同意她学舞,一个满清贵胄的格格,岂能做这等抛头露面献技之事?

幸好,她有一个思想开明的母亲,而且当时的日本,民风也极为开化,裕庚只好将她送去红叶馆学日本舞。

就这样,裕容龄成了近现代舞蹈史上第一个学习外国舞蹈的中国人。

裕庚后来调任法国公使,11岁的容龄也跟随来到法国巴黎。

她与父母一起出席各种社交场合,认识了不少法国贵族和上流人士,更对欧美歌舞入迷。

一次偶然的机会,容龄邂逅了美国著名舞蹈家、现代舞创始人伊莎多拉·邓肯,并受到大师青睐,成为了邓肯的入门弟子。

容龄跟随邓肯学艺两年,凭借着过人的天赋和不懈努力,还考入了巴黎音乐舞蹈院,并向法国国立歌剧院的著名教授萨那夫尼学习芭蕾舞。

邓肯时常带着容龄在她编排的希腊神话芭蕾剧出演,从此西方现代舞里首次有了中国舞者的身影。

1902年,13岁的裕容龄在巴黎公开登台表演了《希腊舞》《玫瑰与蝴蝶》《奥菲利亚》《水仙女》《西班牙舞》等舞剧,万千观众为之倾倒。

容龄还因此获得巴黎市民盛赞,被誉为东方的“蝴蝶舞后”。

学舞期间,邓肯要求个性解放、追求自由的思想也深深影响了容龄,她渴望做翱翔花丛的蝴蝶,像她演的舞剧里那样无拘无束地奔跑。

可满清格格的身份却让她不得自由,1903年,父亲裕庚任期满回国,容龄和姐姐德龄也不得不回到北京。

彼时大清气数,比早年更为衰颓,西学东渐之势也更为普遍。

慈禧太后日日处在深宫,想要了解西方局势,便召了留洋回来的裕家两位格格入宫,为她介绍西方风土人情,容龄和德龄就这样成了慈禧的御前女官。

姐妹俩自幼出国,成长在西洋文化氛围下,对宫廷礼仪很不熟悉。

容龄后来在回忆录里谈起第一次觐见皇帝和太后的场景,既忘了下跪也忘了呼万岁爷圣安,皇帝却不以为意,还对她笑了一笑。

皇帝太后对姐妹俩纵容宠爱,容龄比德龄还小上几岁,越发初生牛犊不怕虎,不管什么禁忌规矩,成日里东问西问。

慈禧也总是问她西洋之事,每每对答如流,无论是视角还是思维方式,都秒杀同年龄的其他贵族小姐。

入宫不久后,正赶上容龄及笄,获赐封号“山寿郡主”。

与姐姐裕德龄在满清倒台后于十里洋场自封“德龄公主”不同,容龄的这个“山寿郡主”可是实打实慈禧亲封的。

她给慈禧讲授海外趣闻,给她表演芭蕾和现代舞,接见外宾时还充当慈禧的翻译,宫廷生活看似风光无限,但从前爱自由的蝴蝶,又怎会甘于拘束在紫禁城四四方方的天空内?

说来也是讽刺,一年以前,她还是穿着洋装跳着芭蕾的新式女性,转眼间却做了宫中规规矩矩表情木讷的女官,穿着肥大的旗装、压抑着青春与朝气。

她在宫中排舞,融合中西,创作了许多个经典舞蹈,譬如《剑舞》《扇子舞》《菩萨舞》等,一直到几十年后还被让不断搬上舞台演绎。

宫中生活冗长苦闷,只有在舞蹈中,她才能稍稍忘我。

容龄晚年撰写回忆录《清宫琐记》,详细描述了紫禁城里的生活,宫里吊诡的气氛让她不寒而栗,宫女太监如同木偶,每一座殿阁、每一道宫墙都散发出腐朽气息。

纵然是巴黎那些百年千年历史的大教堂,都没有像紫禁城这般令她感到沉闷古旧。

在她看来,太后无论怎样学习西方都是徒劳的,只做表面功夫,终将输给时代前进的步伐。

四年之后,容龄奉诏出宫,从此再也没有再踏入紫禁城一步。

容龄在宫中时,与慈禧身边大太监小德张交好,两人每每玩闹在一处。

慈禧素爱美颜,连身边太监都是清秀可人,一边是美貌跳脱的郡主,一边是宫中颇有权势的太监,坊间竟传出两人相恋的新闻。

与太监的恋情虽是无稽之谈,但出宫不久后,她倒是开出了一朵桃花。

作为慈禧跟前的红人、正白旗的贵女,该配一个怎样的如意郎君?

那时她已到了女大当嫁的年纪,前些年父亲去世以后,姐姐德龄便嫁给了一个美国领事,跑到了大洋彼岸逍遥,容龄很羡慕这样的自由恋爱,但她知道,家里是不可能允许两姐妹都嫁给外国人的。

父亲生前好友、山东巡抚杨士骧主动做媒,推荐了自己的学生刘春霖。

刘春霖正是春风得意的状元郎,因那届以后,光绪帝便下令废除了科举制,刘春霖也就成为了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位状元。

容龄在此之前就认识刘春霖,觉得他字写得很好看,还推荐他给慈禧抄过佛经,甚至他能当选状元,还有容龄推荐的功劳。

听说做媒的对象是他,容龄心里其实很高兴。

但刘春霖却婉言谢绝了,他对老师杨士骧说:“我本寒家,齐大非偶。”

认为自己的家世配不上容龄,一桩美谈就此告吹。

有人骂刘春霖迂腐,不识时务,容龄也悄悄在被窝里哭过一回,但终究不了了之。

再之后,辛亥革命一声枪响,将这个早就陈旧到骨子里的满清王朝掀翻在地,裕家也早败落,容龄再也不是那个众星捧月的山寿郡主。

大清覆灭后,她没有像姐姐一样选择出国,也没有因此哭哭啼啼,反而换下旗装、穿上洋装,来到了上海滩。

在上海,她终于遇见了自己的真命天子——唐宝潮。

唐宝潮亦出身名门,父亲唐昭航做过买办,被称为“茶叶世家”,中华民国首任内阁总理唐绍仪正是唐宝潮的堂叔。

在唐绍仪关照下,唐宝潮也曾在法国留过学,毕业于圣西尔军校,是近代中国陆军留学第一人。

辛亥革命后,唐宝潮任总统府军事参议,是少将军衔。

1912年,容龄与唐宝潮结婚。

婚后,容龄并没有做一心相夫教子的贵太太,而是与丈夫一起热心公益、赈灾筹款,在当时的社交界非常有名。

容龄一直没有放下自己对舞蹈的喜爱。

除了担任涉外公职争国权外,40多岁的她还时常举行义演,为郊区灾民和因战火流离失所的百姓募集捐款。参与红十字会等社会组织的活动。

她气质高雅,举手投足尽是大家风范,却甘愿为贫民窟的百姓奔走,人人敬重。

即便40多岁,她跳起当年的蝴蝶舞来,依然曼妙多姿,无数人为之倾倒。

至今美国普林斯顿大学还藏有一段她早期的舞蹈录像,时长3分21秒,内容为裕容龄表演中国古典风格浓郁的《剑舞》。

1949年以后,据说是经周总理提名,容龄和唐宝潮都被聘为中央文史馆的馆员。

那时她写下数本回忆录,讲述当年在法国留洋、在清宫给慈禧跳舞的过去。

夫妇二人感情很好,每每出席聚会,唐宝潮总是很有绅士风度地跟在容龄后面,手里还攥着她爱吃的糕点。

1958年,唐宝潮去世,终年74岁。

之后容龄一直过着寡居的生活。

提起过去,她总是一遍又一遍地回忆与唐宝潮初见时,他从一匹高头大马上下来,很是英姿飒爽,令她一见倾心。

见过晚年容龄的人,都会被她高雅的气度和美丽所折服.

她总是梳着一丝不苟的发,戴着一枚碧绿的翡翠戒指,身材依然窈窕清癯,行动端庄。

有不晓事的愣头青称呼她“容龄公主”,她也不气恼,慢慢悠悠讲述往事时,有人请她讲讲“德龄公主”,她便笑着提起年少时…

不幸的是,贵族的身份与海外留学的经历,还有她的生活做派,让她之后的那几年饱受折磨。

正房充公后,她将家搬到了车马房改成的小平房中;

还打断了双腿,生活过得悲苦。

所幸的是,周总理办公室给她送来了床、椅子等生活用具……

人生的最后几年,她就躺在那个只有十几平米的小房间里度过。

即使如此,也不肯马虎了梳洗穿戴,精气神不减,气度高华,眼中有光,若有访客来,便与人开怀大笑,谈吐依然高雅幽默。

或许这便是“美人永不迟暮。”

1973年,容龄病故,享年84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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